拍,没能在敲击石头的瞬间及时撤走施加的力量,表演者的肋骨就会被砸断。这无疑也需要日复一日的练习和极度的默契。”

“你说的道理我明白,”时小寒秀眉微蹙说道,“但‘惯性’和‘加速度’是什么意思?”

顾旭笑了笑,用通俗的语言解释了一番。

时小寒似懂非懂。

不过,她并不想在顾旭面前表现得太笨。

于是她点了点头,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嘻嘻笑道:“原来如此!”

两人并未在此过多停留。

随后,顾旭凭借强大的神识感知能力,带着时小寒,朝着市井之间阴煞之气更加浓郁的地方走去。

走着走着,他们突然碰见了一个老熟人。

“你们两个,平日里不都挺忙的吗?今天咋突然有闲情逸致,来寻柳街这边转悠了?”

来人正是驱魔司衙门里看守库房的驼背老大爷。

他左手拎着蛐蛐儿笼子,右手抱着新买的话本《金海陵王纵欲亡身》,正哼着小曲,悠闲自得地看着街边艺人耍把戏。

“我们是来这里查案的。”顾旭回答道。

“那真是太遗憾了,”老大爷摇了摇头,“寻柳街最近新来的一个戏班子,表演得可精彩了!若你们有空闲,我还想带你们看看呢!”

“戏班子?”

顾旭环顾四周。

只见这寻柳街上人山人海、车水马龙。

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空间,摆放得下一座戏台。

老大爷所说的戏班子,究竟在什么地方?

顾旭很快就知道了答案。

只见在街边的角落里,有一个相貌平平、气质阴郁的中年男人。

他穿着陈旧的粗布衣衫,背上背着一个口袋,肩上扛着一个小木架。

待到围观的人群渐渐增多,他就把肩上的木架放置在地上,看上去像是一座缩小版的戏楼;又把背上的口袋放在小木架旁边。

然后他拍打着鼓板,用洪亮的声音唱起了流行的杂剧。

歌声刚刚响起,就有十余只小鼠从口袋里钻了出来。

这些小鼠都蒙着假面具,披挂着小戏妆,伴着音乐的节拍,一只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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